可以的。

2010年4月16日，中国国际航空股份有限公司（Air China Limited，简称“国航”）与深圳航空有限责任公司（Shenzhen AirlinES Ltd.，简称“深航”）正式开始常旅客计划合作。

“国航知音”会员可以在所有深航实际承运的定期航班上累积非定级里程，在深航实际承运且挂ZH代号的定期航班上兑换奖励客票。

深航尊鹏会员可以在所有国航实际承运的定期航班上累积非定级里程，在国航实际承运且挂CA代号的定期航班上兑换奖励客票。

原来国航和深航各有自己的会员体系，后来国航入股深航以后，两家航空公司的会员体系就进行了合并。因此，现在国航和深航累积的都是凤凰知音里程，并没有独立的积分，也就没有是否通用之说。除了国航和深航，山航，内蒙航，大连航，澳门航等都累积国航里程，也可以兑换这些航空公司的免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