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戏有哪些特色的艺木样式

2024-04-20 19:3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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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戏在中华传统文化的历史长河中,戏曲算重要一支。

中国地方戏曲之多,品种之丰富,在平民百姓中影响之广大,世无二致。且不说京、越、黄梅、豫、平、沪等业已成气候大流者,单就粤、汉、楚、秦腔、川、晋、昆曲、婺、二人转、采茶调、花鼓等等,也可谓是百花齐放,精彩纷呈。上述诸众戏曲中,川戏自有其悠久历史和独特个性,但同时也存在表现形式上的不足。记得第一次看川戏,是在十几年前的乐山。在四川盆地地区,几乎每个县(少数民族县例外)都有过川剧团。乐山不仅有川剧团,而且团中还不乏名角。当时戏文的内容已有些模糊,唯一印象是川戏角儿念台词时多一惊一乍,唱时亦多假声,且有帮腔。最难忘的是变脸,一曲戏中,变脸竟达数次。之后,又不同程度地接触到川戏的曲目和一些角色演员,渐渐地,楚人作蜀声,由鄂入川的我,也能吼上几嗓子。其实,论历史,川戏的诞生比京剧早上好几百年。当初四大徽班晋京时在清末,而川戏的成型发展可推至明初元末,被明代梨园乃至文士推为“乐府当朝第一人”的明金陵指挥史陈铎在他的许多有关作品文字中,对川戏曾有过相当多的评价和介绍。虽然川戏在陈铎的笔下有些许不堪入流甚至略带嘲讽的意味,但至少可以证明,川戏作为一地方戏种,明时不仅已形成体系,而且还出川流传至江淮各地。号称“乐王”的陈铎本是金陵人氏,亦久居金陵从未入川,想来他对川戏如此细致的描述,也只能是在当地观看之后才能作出。不过,从陈铎当时作品的描述中还可以看到,川戏在这悠长的数百年中,变化不大,鲜有创新。依然是“一声蛮了一声细。一句高了一句低”,“一声唱聒的耳挣,重敷演一句话,缠的头红不捅移。夹着声施展喉咙,细草字儿念了又念”,以致于陈铎当初定位川戏的“士夫人见了羞,村浊人见了喜”,“专供市井歪衣饭,罕见官员大酒席”的境况,并未有多大改观。川戏始终居于地方,难得上大台面,究其因,窃亦以为,俗有余而雅不足。前几年,川籍北京作家曾明了女士来蓉,茶话时,聊到了川戏。曾女士说起初对川戏,伊并没有多少好感,主要原因是觉得川戏的表现形式有些难接受,比方大喊大叫,假声过多,给人一种声嘶力竭,磕磕绊绊的感觉。后来,她在四川隆昌老家还是耐着性子看了一整曲,结果,在场众多观众中,倒是她自己入戏最深以至泪流满面。曾女士的动容,让台上演员下来紧拉住双手,连唤知音难求。可见,川戏的内容并不乏感染力。好在曾本川人,尚能耐了性子看,外省人就不见得了。明代著名文人王世贞在其《艺苑卮言》中就曾写道,川籍明朝状元杨慎可谓才情盖世,但他所撰的《洞天元记》、《陶情乐府》等剧目,虽在川中流脍人口,却始终不见当朝同侪的肯定和得到推广,远不如王实甫、马致远之流的曲目传唱广泛,主要原因也是“杨本蜀人,不解南北本腔”,在语言表现形式上,制约了内容的传播。数年前,巴蜀鬼才魏明伦新编川戏《潘金莲》,火过一阵子,那也是因了内容强力冲击效应。《潘金莲》之后之所以未能像京戏等多种名曲那样得以长期保留,流传不辍,形式的制约使然,又是一例。在此,我们不妨设问一下:为何川戏历史早于许多地方戏,也包括京戏,可就是走不出川,甚至在川内也逐步在丧失观众呢?答案或许很多,但其表现形式的制约仍是主要的。我们之中有很多人能唱出京戏、黄梅戏乃至越剧中大段大段的戏文,可有几人能唱出川戏的一大段?秦腔,陕西的百姓可以唱上几段;楚剧,湖北人亦能哼上几折;花鼓戏,二人转,采茶戏更不用说。偏是川戏,四川的百姓多是唱不了的。由此可见,无论台上台下,戏曲的参与互娱功能是十分重要的。由欣赏到参与,由参与再到欣赏,这是一个联动的过程,而川戏很缺少这一功能。如今,人类文化的发展,进入了一个崭新的时期。人们处于这一知识及信息大爆炸的时代,冷不丁就会遭受到一些新的艺术形式及新信息的冲击,负载重重的社会对于传统的东西,几乎没有更多的精力去主动承受或作更无现实意义的延伸。川戏作为几百年一贯制的“市井”及百姓文化,也愈来愈褪却了昔日光彩,“上市”不易,“下市”不甘,逐渐陷入两难境地。唯今之计,只期望川戏从业者,能于川剧数百年的传统之中,找到升华的契机或吸纳其他剧种的精华与长处,重正音韵,赋予其内容和表现形式上更多的新意,让形式与内容在一个和谐融洽的层面上得到完全统一,在保持传统技艺之时,以流畅、清新、大方之泉,汇入原有的机智、幽默、智慧之风,老树发新枝,发扬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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