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记载的乐器就有29种,其中频率固定的打击乐器有鼓、馨、钟、铃等,调频弹拨乐器有琴、瑟,管类乐器有箫、管、埙、笙等。
这些乐器,拓宽了声学原理的运用领域,从不同角度展现了我国古代劳动人民丰富的声学知识。《诗经》中的26种乐器按制造材料可分为——属于土石制品的有:缶、埙、痈、磬。属于金属制品的有:钟、镛、钲、南。属于竹制品的有:笙、箫、症、管、簧、篪、瘫。属于木制品的有:癫、圉。属于综合制品的有:琴、瑟、鼓、贲、瘿、雅、应、田、瘾。《诗经》中的乐器还可按演奏方法分作——打击乐器:钟、鼓、痈、缶、瘿、磬、雅、南、贲、镛、应、田、癫、瘾、圉、钲。弹拨乐器:琴、瑟。吹奏乐器:症、簧、笙、埙、篪、瘫、箫、管。“风”诗中出现乐器的篇章有:《周南·南睢》、《邶风·击鼓》、《邶风·简兮》、《癳风·定之方中》、《卫风·考痈》、《王风·君子阳阳》、《郑风·女曰鸡鸣》、《唐风·山有枢》、《秦风·车邻》、《陈风·宛丘》。“雅”诗中出现乐器的篇章有:《小雅·鹿呜》、《小雅·常棣》、《小雅·伐木》、《小雅·彤弓》、《小雅·采芑》、《小雅·何人斯》、《小雅·鼓钟》、《小雅·楚茨》、《小雅·甫田》、《小雅·车攻》、《小雅·宾之初宴》、《小雅·白华》、《大雅·绵》、《大雅·灵台》、《大雅·板》。“颂”诗中出现乐器的篇章有:《周颂·执竞》、《周颂·有瞽》、《鲁颂·有》、《商颂·那》。出现在29篇中的乐器仅见于“风”诗中的是缶、痈两种;只见于“雅”、“颂”中的是笙、埙、篪、瘿、钲、磬、南、雅、贲、镛、瘫、应、田、瘾、癫、圉、箫、管共18种;“风”、“雅”、“颂”中均有的是琴、瑟、钟、鼓、症、簧共6种。可见“雅”、“颂”诗中的乐器种类远远多于“风”诗。即使是“风”和“雅”、“颂”都有记载的乐器,它们在这两者中间出现的情况也是不同的。
160篇“风”诗,其中提到“鼓”的仅有4篇;而145篇“雅”、“颂”诗中却有12篇。常与“鼓”同时出现的“钟”,在“风”诗中有2篇提及,在“雅”、“颂”诗中则有7篇。这就表明“雅”、“颂”比起“风”来说,不管是在使用乐器的种类和数量上,还是在使用的频率上,都占有绝对的优势。“琴”、“瑟”的情况似乎与上面的结论不合,它们在“风”与“雅”、“颂”中所占的数量分别是3篇、5篇和5篇、4篇。在本文的第一部分对乐器的类别分析中就已提到,“琴”、“瑟”由于制作工艺的复杂,在《周颂》中根本没有出现。也就是说,在除去《周颂》的114篇“雅”、“颂”里,“琴”、“瑟”的出现频率仍大于在160篇“风”诗中的。
《诗经》记载的乐器有29种,有鼓、馨、钟、铃,琴、瑟,箫、管、埙、笙等。
《诗经》内容丰富,反映了劳动与爱情、战争与徭役、压迫与反抗、风俗与婚姻、祭祖与宴会,甚至天象、地貌、动物、植物等方方面面,是周代社会生活的一面镜子。《诗经》,是中国古代诗歌开端,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收集了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前11世纪至前6世纪)的诗歌,共305篇